实地走到床边,蹬了鞋子,爬上床去,并自觉地拉来被子盖好。 苏折后脚进了寝宫来,一时寝宫里的气氛一度十分低沉压抑。 苏折以前总是能三言两语地把她哄好,可是现在,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。 或许他知道,不管怎么安慰,都不起作用,除非苏羡的手指能重新长出来。 这孩子是她的心头肉,他和苏折在她心里的分量一样重要。 谁敢动她的孩子,她可以不顾身份毫无风度地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