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已打算鸣金收兵的他,突然对身下充满芬芳的身体生出渴望,且那渴望还愈演愈烈。 最后他直接如狼似虎地把玉砚扑着再凶狠地啃了一遍。 玉砚起初呼痛,后来婉转娇啼,直让他慢些轻些。 贺悠控制不住,心里却隐隐知道不对劲,定是那合卺酒在作怪……他几乎第一时间就能想象得出沈娴那幸灾乐祸的嘴脸。 真是作孽,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。关键他还惹了十分记仇的那两人。 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