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一桌,真是自找罪受。 贺悠摆脱了前院的应酬,等到要入洞房时发现,他与玉砚朝夕相处了两年多都怡然自得,眼下真真结为夫妻以后才开始紧张。 玉砚坐在床边,喜帕盖头,亦是紧张地双手紧拽在一起。 原来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,是这样子的感觉。 贺悠紧握着如意称,喉咙发干地挑开了玉砚的喜帕。两人相对片刻,玉砚羞赧地撇开头,贺悠低低咳了咳。 两人喝了合卺酒,又坐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