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无话可说。 沈娴继续闷头挣她的绸带,苏折则继续闭目养神。 时间在这样的僵持中一点点流逝。 后来沈娴精疲力竭,不论她使多大的力,就是无法逃脱。身上起了一层薄汗,她依旧挣扎着,气喘吁吁,双腕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红的勒痕。 沈娴深吸一口气,试图换种说话的方式说服苏折,便轻柔细声道“苏折,我手腕弄痛了,你帮我解开好不好?这样绑着我极不舒服,无法入睡。” 苏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