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仅此而已。” 沈娴说罢,傲然转身。 尽管衣裙上尽是污渍,也贵不可言。 身后赵天启突然捉住她的手腕,把她扯了回来,道“你给本将听好了,区区夜梁,还没有本将不敢的道理。等本将活捉了夜梁皇帝回来,你不仅要伺候我,还要把在场的每个兄弟都给我伺候舒服了,你敢是不敢?!” 沈娴笑得风情万种,道“在场的每个兄弟,只要是立有军功,我定服侍周到,又有何不敢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