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熬过了最难熬的时候,她浑身虚脱,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。 那股热浪如潮水般慢慢退去,头脑渐渐回复了清明,但是精疲力竭。 被银针排出大汗以后,热意从头到脚寸寸消去,还有些泛着寒凉。 苏折一根根拔出了银针,沈娴连从苏折怀里坐直身子的力气都没有。苏折搂着她,细心地替她把宽下的衣衫拉起来,任她无言地靠着自己的肩。 苏折说,“没事了,歇一歇就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