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和同学们的反应,陈路非常平静。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。 但重要吗 不重要。 只要脸皮够厚,一切都可以不重要。 陈路甚至淡定地从自己画盘上用没有清洗过的笔头沾染了新的色彩,继续在画布上涂抹着,听着身后的同学们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有节奏的惨叫。 明明只是在凌辱这些艺术生的审美,但陈路心里却是很满足的涌起了一种别样的虐杀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