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我们俩等于离了两次婚。都说一个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被绊倒两次,我却被同一个男人抛弃了两次,这个天底下还能找到比我更悲催的女人吗” 这话简直像塞了一块黄连到陆景瑜的喉咙里,让他既吞不下去,又吐不出来,只能将所有的苦水都往肚子里咽,内伤深重。 他扶住额头,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欠你的,我以后加倍补偿你。” 安初夏对未来不抱希望,“以后会怎样,谁也不知道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