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先做完再说。”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碰她了,体内的荷尔蒙像岩浆一般堆积到了火山口,亟待喷发。 安初夏嗔怪的斜睨了他一眼,“你们家老头子就是太风流,把肾玩坏了,你是不是该节制一点” “我就你一个女人,有什么可担心的” 安初夏无语,真的就她一个女人 她不信。 男人总有管不住下半身的时候,何况他还有遗传基因。 “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