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阵敲门声响起,打断了他的话。 秘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:“陆总,夫人来了。” 这声“夫人”就如同在安初夏心头滴血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,疼痛加深了,恨意也加深了。 “陆总,我都差点忘了,您现在是有妇之夫,麻烦不要再干涉前妻的事,大家好聚好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