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,我从未做过对不起景瑜的事。三年前我离开的时候,景瑜让我签了离婚协议书,所以我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。至于三哥取消婚礼的事,我毫不知情,我跟他现在只是兄长和弟妹的关系,这种事他也不可能知会我。” 老夫人的眸色微微加深,犀利且阴暗,“希望如此。” 会议厅外,陈欢拍了拍丽萨的肩,“老三多半还对安初夏念念不忘,才不愿举行婚礼,安初夏就是有这般能耐,能把老三和老四两兄弟紧紧的攥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