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初夏也不想理她,那事做得太不地道了,完全没有顾忌她这个“盟友”的死活,要不是她及时去洗手间,也被烫伤了。 林婉书转过头,见她默不作声,鼓起了两个腮帮子,“你不会也怀疑我吧” “你都被人拍到了,我想不信也不行呀。”安初夏嘟哝道。 “我是找了那个服务生,但我是让她泼红酒,不是让她泼汤。”林婉书撇撇嘴,“我讨厌她的裙子,那是伊静的裙子,当年在玫瑰派对上,景瑜向伊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