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别的男人亲热,然后一点点的感受着心中的疼痛;直到最后忘记疼痛是什么了。 看着关岚那略带着鄙视和讽刺的表情,我只能坐回到沙发上,辩解道:“逃避?我有什么可逃避的!”。 “自欺欺人!”,她看着我,嘲讽道。 我笑了笑,这一次,我没去反驳,也没去解释;因为我本来就在自欺欺人。 关岚坐回到沙发上后,一直的喝着闷酒,也不和我说话,我也乐得安静,没主动去找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