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是开门见山？还真是因为姜萌而来的？姜萌也看着方彦，脸上的表情有点错愕。她也没想到方彦会这么直接。方彦这个架势，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前来兴师问罪的架势。上午的时候姜萌特意问了高耀辉，问高耀辉和方彦关系怎么样，高耀辉说好几年都没怎么见过了。方彦也就是她外甥的普通同学，这种关系，真的是为了她？“呃”石军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硬着头皮道：“确实是有患者家属投诉，方专家您也知道，现在的医患关系紧张，遇到投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