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术教室内,顾雪薇替父亲包扎好了伤口,扶着他喂了口水。 看着父亲空荡荡的裤腿,顾雪薇的眼泪再次不自觉地流了下来。 廖华容虚弱地伸出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,安慰说自己并无大碍。 “还好我有先见之明,从医务室里拿了不少绷带药物。不然你老爹得活活流血流死。” 李泰缘半靠着墙壁,将手中的资料阖上,支起身子瞥了躺在地上的廖华容,幸灾乐祸道:“咱俩认识这么久,这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