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药死。” 麻醉药效还没有完全消退,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,四肢酸软无力。 身下的地面有节奏的晃动着,窗子外,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夹杂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响。李泰缘低头看了眼,自己似乎被换了身新的衣服。 之前的背包早就被苏有光夫妻扣下了,如今的他手无寸铁,俨然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。 李泰缘拨开帘子,借着轿子旁的灯光,终于看清了自己的着装: 现在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