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缘发现,眼前的情况很不乐观。 他感觉肩膀很沉,像是压了千斤重量,手脚则像被灌了铅,压根无法动弹。此刻他还保持着刚才环抱贺炜灿的姿势,只能勉强转动脖颈;反观另一边,贺炜灿的状态也十分不对劲。不管自己说什么,他都像没听见似的。 正前方,贺炜灿神情呆滞,目光空洞,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做什么。他机械性地转动把手,行驶车速越来越快,眼瞅着已经飙到了一百。 透过后视镜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