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二人浑身是血地瘫在路中央。 湖边湿冷的山风夹杂着凝重的气氛,头顶的星河灿烂无影,笼罩着苍凉的夜空。 李泰缘艰难地支起身,从破破烂烂的西装内衬里掏出了那盏被压扁的灯笼。他粗暴的将其撕开,扯出了那团盘踞在灯芯附近的东西。 那玩意足有巴掌大小,它周身被粘液包裹、表面散发着隐隐微光,乍一看,像是某种黑色的软泥物质。 李泰缘捏着鼻子,询问一旁的廖华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