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我妈妈!” 怪力骤然将杨明熙拖进了花轿,廖华荣手里一轻,只抓住了一截断开的手链。 轿子剧烈抖动着,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不断从里面传来,那是杨明熙最后的挣扎。 但很快,尖叫声随着动静变得越来越小。大滩鲜血从轿子底部流出,花轿也彻底安静了下来。 “小杨……” 廖华荣呆呆地瘫坐在地上,看着手里那截染血的链子发呆。 “要怪,只能怪你自己太粗心。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