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时锦思忖了片刻,微一扬唇,“是那婢子的事么?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,这种事可不值一提,我昨夜也就是瞧她哭得可怜,才赏了个物什罢了。” “时锦的安危才是大事呢,昨夜分明是那安庆郡主推的我,之后又扣走我婢子,不叫人送我回去,当真是可恶至极!长姐你可要替我出气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