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洋洋又将红布在金身上盖好,万道佛光顿时荡然无存。 我扭头看向方靖远,抽了口烟,微微笑道:“方靖远,你看你这出息,就算我把红布盖回去又能怎样?红布之内仍有佛光庇护金身,难道你就能毁了它?若你有这本事,怕是就不用等到现在了,几百年前你已将这金身毁掉了吧?可既然你没这本事,你老在接近金身的人的身上泄愤,这又有什么意义?难道说杀了我们,就能平你数百年的怨气仇恨?可能吗?我看你这就是脱裤子放屁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