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让承让,其实我也是个很内秀的人,只是平时不爱表现而已……” 说这话时,我连朝白薇瞟了好几眼,只等她也夸我几句,哪知这老娘们儿一手捏着两根油条,另一手端着碗豆腐脑喝得正香,看都没看我一眼。 哪知老四又站了起来,清了清嗓子之后,一声长叹。 我赶紧问道:“四哥,你叹什么气呀?又怎么了?” “哎,小六子呀小六子,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你这诗问题大了你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