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脑袋低着头一声啼血般地嘶吼 “白薇!你姥姥!你给我等着!啊!” 我一边骂街一边狂奔,然而像是跳进了如来佛祖掌心的孙猴子似的,根本已无处可逃,只觉一注注暖流接连不断地敲打在后背后脑勺,那种绝望根本无法形容。 而逃命时我又回头一看其他人,被条条黄龙迎头痛浇的女人浑身冒烟抽搐,如今自然是插翅难飞了,而张丛云和老四的处境也不乐观,张丛云抱着脑袋蜷缩在一侧坑沿的角落里一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