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说完呢,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火炕底下传来,紧接着见炕席下面高高拱起了一大块,吓得那依靠在被垛前的年人‘妈呀’一声惨叫,好在外面的打手都在忙着救人,顾不屋里,骂了两句之后也没进来查看。 这时,那拱起来的凉席顶已经‘滋啦’一声破开了一个大口子,灰头土脸满身黑烟子的媪从炕洞里爬了出来,在炕下面钻出了好大一个窟窿。 “媪,你怎么在这儿?” 我一声惊问,怎料没等媪回答呢,听炕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