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还是都没多说,就一起回了病房。 我们离开抢救室时,大概是晚上九点来钟,白天熙熙攘攘的医院已经再听不到什么杂乱的响动了,一切声响都即将归于平静。 而回到病房之后,大家都没怎么说话,就各自回了自己的病床上,或则小睡或则抽烟或则想事情,总之各怀心事。 房间里就这样一直沉默到十点来钟,见大家都不出声,于是床铺最靠近门口的我,蹑手蹑脚地下了床,怎知道还没等悄悄挪到门口,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