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了老四一阵子之后,我们也就都回去了,当晚,陈国生在研究所里给结巴仙我俩安排了住宿的地方,易大师则又被押回了原来的牢房里,虽说并没得到应有的表扬,好在是从陈国生的枪口下捡回来一条命,也够他庆幸的了。 晚上睡觉时。我睡在床上,结巴仙则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下,一直在翻来覆去的嘀咕:“奇怪,我总觉得抓回来的那个老道士有些眼熟,我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他,可是,在哪儿呢?我怎么都想不起来…;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