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被七只纸人连番攻击,白龙周身仍旧一尘不染,然而闪避时腹部撕裂的旧伤口处渗透出的血迹,却还是渐渐湿透了他雪白的衣襟。 一见白龙体力不知,那些纸人笑得更加猖狂了,一个女人的声音再度从其中一只纸人口中传出—— “你这种自恃清高的人我可见多了,刚还不是大言不惭吗,怎么现在就不行了?” 听到那讽刺地笑声,白龙仍是一笑作答:“你没见我旧伤发作了吗?你要是心疼我,不如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