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毛声音都哽咽了:“老大,老大你醒醒啊老大,我是卷卷啊。” 有个护士忍不住说:“麻醉劲儿还没过呢,你现在说啥他都听不见的。” 迟夏看着骆寻那张苍白的脸,心里又气又心疼。 气的是老k不要脸,疼的是躺在这儿的是她的队友,是她最喜欢的人。 冰冰凉的手上忽然附上干燥的温热时候,迟夏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。 直到对方用力捏了捏她的手,迟夏的脸上一瞬间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