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箱,最后找到两个冰袋,轻手轻脚躺在了沙发上,一边隔着毛巾敷脸,一边看迟夏画的那一沓画。 客厅的台灯亮了一夜,骆寻累的很,但直到后半夜才睡着。 一样夜半无眠的,还有瞿白和池潇。 阿德帮瞿白拿了件外套过来,忍不住问他:“先生,您觉得迟小姐这次能恢复记忆吗” “但愿能吧。”瞿白站在窗前,看着悬于天边的月亮:“我其实也没有把握。” “那个药的效果要比她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