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子见她一脸认真地求证,搬了椅子坐了下来:“你真不记得了” “正在重组,脑仁疼,你直接告诉我。”迟夏说。 黑子做了一下心理建设,眉飞色舞,手舞足蹈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跟迟夏说了一遍。 迟夏终于明白自己全身上下的酸疼是打哪儿来的了。 记忆再往前推一推,她这时候才想起,不久前她好像大言不惭的跟骆大队长表了个白。 迟警官恨不得死一死,追的过程直接省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