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以为太后会放心的把大权交给你吗?” “我……我不是害怕。”赵煦似乎还想为自己争辩,可是一句短短的话说到最后两个字时,声音却是越来越小,可见连他自己说这句话时都没有信心。 “害怕就害怕,这也不是什么羞于承认的事,其实我也怕太后,而且比你怕的更早,甚至直到现在时,我每次见到太后时都禁不住站直身子,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小心斟酌,可以说这种惧怕已经深入到我的骨子里,并不随外界条件的改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