汴河边的树荫下,赵煦十分无聊的拉扯着手中的钓竿,根本无心钓鱼,时不时的还会扭头看一看旁边的赵颜一眼,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,但数次张口都没有说出口,而赵颜却好像没看到赵煦的异常似的,依然是稳坐钓鱼台。过了好一会儿,赵煦好像终于鼓起勇气道:“三叔,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的亲政啊?” “堂堂一位帝王,难道你就这点耐性吗?”赵颜似乎早就知道赵煦要这么问,只见他连头也没回的开口道,手中的钓竿也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