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。” 温陈哑然失笑,站起身来顺了顺身上的长袍,“韩兄觉得我是干什么的?” 韩日山一愣,随即惊呼,“你是来东厂偷衣服的?!” 妈的,你什么脑子? 温陈无语,“在下是东辑事厂杜大人手下的掌班,今日刚来报到。” “你也是阉……,你也是太监?!”韩日山挑眉。 “怎么,不像吗?” “不像……”韩日山摇头,“你一定是来偷衣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