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郅恒眉头越蹙越紧,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,罪人的儿子,到底该是何种心里,他多庆幸自己没法感同身受。 顾南征轻喘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,努力保持声音平静:“我跟师父学武学的晚,技艺不精,你跟我过过招你也看到了,离开的这些年我爸也在各方面重新培养过我,可能我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吧,摸枪倒是上手很快,这个你也看到了,拾哥都不是我对手……呵哼,可能我的血天生就是黑的,怎么洗都洗不白,很多事我都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