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青筋暴起,他恐惧不安。 他救不回滕辛了,怎么都救不回了,他失去了最后的希望。 他没有想到,滕辛会以这样的方式,同他结束一切关联。 他是警,而他是犯。 他是哥哥,而他是弟弟。 他用力捶打自己的额头,一下又一下,他很想让自己清醒,他想让自己狠心,可不论他怎么敲打,他都感觉不到痛。 他不痛,照比滕辛“自我了断”式的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