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依着柳佳琳的性格，她会直挺挺地迎上他的视线，同他对视，同他一决高下。可实际并没有，他在她的眼睛里，看到了和普通女人一样的害羞和欲拒还迎。

他觉得有点低级。

遥想过往，他接触过的那些女人，他倒是欣赏柳小柔那股子坚韧不屈的劲头，一路同他杠到底，杠得他自惭形秽。当然，那个柳小柔他是碰不得的，他也不敢惹。

他少有遇到真正让他心动的女人，除了青春年少时，那个挨千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