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知道父母内心的凉薄,也认了这份凉薄,她习惯了被钱虹和朱德发控制,如同傀儡那般,活得失去了自我。 对她而言,“自我”二字,已不知是何种存在。 朱梦拉起地上的钱虹,钱虹红着眼,一夜折腾下来,满脸的颓丧,“你查了那个袁依菲的身份了吗?到底是什么来路?朱晋怎么就被忽悠到床上去了!” 朱梦有气无力,“还能是什么来路,普通家庭的孩子,奔着朱晋的家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