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我没能认出你。”

赵无疆轻声喃喃，夜风中的身影有些萧瑟。

当小红在他眼前逐渐淡化直至消失，他才意识到，小红也许已经死了，只是执念想要回来看看自己，而自己，直到最后一刻，听见那声熟悉的马铃儿轻响，才认出了小红。

他站在青龙神像之下，久久未动，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，向着青龙神像隐隐有些光亮的嘴巴飞去。

果不其然，青龙神像嘴中也有一尊青铜大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