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间,老中青三位妇女正从南锣鼓巷往轧钢厂走去。 北门禁闭室内,1位保卫员把湿答答的毛巾从傻柱脸上揭下来。傻柱眼里充满血丝,因为喘不上气的原因脸色已经憋的酱紫。全身上下的衣服除去衣服领口位置有点湿,其他的部位连个脚印都没有,更别提什么伤痕淤肿。 “再重新说一遍。” 傻柱颤抖着嘴唇喃喃几声,平复一会儿激动情绪后说道:“我每天趁着做饭的时候…” “又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