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老太太背部垫个薄被子,上半身靠在床头,嘴里悠悠“嗯”了一声。 傻柱听见声音把双手撤回,端着茶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。他的这种递茶杯动作很娴熟,显然是不止一次这么伺候过聋老太太。 “听这动静,院里又闹腾什么呢?” 傻柱透过玻璃看向刘家位置答道:“刘海忠在屋里打儿子。” 在外人看来,聋老太太是口歪眼斜的中风相。而傻柱听到聋老太太吐字清晰的问话,却没有丝毫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