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下午12点40分,周文忠在轧钢厂北门口迎接2位身穿麻布的庄户人,这是今天凌晨在自由市场里就已经约定好的。 “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?” 40来岁晒黢黑的中年人,伸出双手和周文忠握了握。 “领导你好。” “不是什么领导,咱们找个凉快地方说话。” “都听你的,都听你的。” 周文忠对着他们俩招招手,迈步走出轧钢厂,向东直门城墙附近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