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处蹭了蹭。阎埠贵则端着木盆倒在角落里。 “你不是数学老师吗,那你就把耳朵贴在门上,在心里头查数。隔个钟头叫醒个人起床尿尿,知道了吗” “诶,我记住了。” 看着所有人脸上带着坏笑,阎埠贵抬手用虎口处蹭了蹭鼻血,双手插在袖子里依靠在铁门上。 “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我不就卖了几次对联吗我招惹谁惹了” 夜里点20分,阎埠贵叫醒了一位犯人,换来的是被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