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周文忠把烟头踩灭,拍了拍腿上的烟灰。 “那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说的话他们不信,他们说的话我又反驳不了。所以这不是就来跟你做伴了吗。” “唉…” “三大爷您头上是怎么弄的我瞅着血乎刺啦挺吓人的。” 阎埠贵边摆手边摇头道:“别问了,别问了。” “您可真是遭老罪喽。” “谁说不是呢,他们没动手打你吧” “没有啊。他们打我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