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相贴着睡着了。 李树迷迷糊糊的,感觉跌进了一个什么巧妙的梦境。 流云似云中的轻雾般消弥,仿佛过了几百个年头,再次醒来,朦胧间隐约看见面前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,她揉揉发沉的头,好痛啊,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,迷迷糊糊的坐起来,一袭紫色流苏水仙裙,因沉睡了千年都落满了灰尘。 拍掉身上的灰,从冰凉的玉榻上起来。 穿上绣鞋,一步步像在几米外的少年走去。 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