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鹤年没动,甚至收敛了气息。 冯楚月把所有的针都拔下来,然后还摸了摸他的头:“乖” 摸完,她就后悔了。 荣鹤年默默地看着她。 “乖”这样的词,是形容他的吗 冯楚月手没来得及收回,还僵在半空:“那什么,我只是把你当成我家小侄子了。” 我不是故意的,你能理解吧 “嗯。”荣鹤年没说什么。 冯楚月倒也不想再过多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