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身的本事，根本解释不清楚出处。

可如果硬要说，可能比玄医门更神秘。

“那我现在可以提条件了”

荣鹤年不置可否。

好像冯楚月不提条件，他反而不放心。

“我明天就要出国，和我大哥一家一起。”

冯楚月说了一句。

荣鹤年没有反应，像是在等她继续。

“你也看到了，我磕破了脑袋。我们冯家的资料，想必你之前应该调查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