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在郁闷了?”一声轻笑从堤坝下面响起,还有轻微的脚步声。 “没什么可郁闷的,只是感觉这么多的精锐聚集在这里,整天干巴巴的耗着,三个月里没有丁点活动,怎么想怎么不舒服。”冷飞雪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,同是当年翁允着力培养的新人,很久以前就认识,经过这三个月的相处,从‘认识’变成了‘熟悉’。 ‘命’总是副笑呵呵的样子,挑眉瞅了瞅冷飞雪的这张冷脸,摇头笑笑,随意踢出块石头,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