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上的父母,怕我给家族蒙羞,很少会让我外出。今天还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才肯放我出来。我这种状态要从何查起。” “你怨恨么?” 他仍然摇头,“这没什么可怨恨的。我曾经也看父母二人因为我残疾的事情起过多次纠纷,我的心性毕竟也经历了100多年的岁月,又怎么可能会为此怨恨。” 韩芸歌微微放心,师兄只是修为全失,却心性未泯,这到底是件好事。 韩芸歌走到他面前,半跪于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