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我妻子,我理应敬她,爱她。”陆政缓了缓,才说道。

这无疑是在云芝的伤口上撒盐。

她轻笑了一声,道:“可是与你拜堂的是我,她怎么能是你的妻。我,才是你的妻!无论是上一辈子,还是这一辈子,我都是你的妻!”

陆政见她疯魔的模样,一时没了话说。

他抿抿嘴,只好道:“那你想如何要如何才可不再害人。”

那恶心的皮囊模样,还历历在目,他一旦想起,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