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一样?你是神,所以就不一样吗?”南宫音反问。 “他们看的是脸,而我……只为无数年前,广寒宫不死桂树下的一杯水吧。”吴刚喃喃的说。“那个时候,她刚来广寒宫,手里抱着一只兔子,对我嘘寒问暖的,本来我的心早该死的,而就是在那个时候,却又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。”吴刚自嘲的笑了笑道:“我不知 道这是为什么。” “其实我本来就不该活这么久,我早应该去死,如果那样的话,就不会有后